像平静的池面,偶尔冒一两个泡泡上来。 虽然收拾姜心白对祁雪纯来说,几乎像捏起一只蚂蚁,但他总是不放心。
“哪里难受?”他的声音嘶哑了。 “伤口感染,引起高烧,”医生的诊断和祁雪纯一样,“伤口裂开,马上消毒……”
翻身继续睡。 “老板,我累了。”许青如哈欠连天。
“既然任务顺利,为什么不点一杯其他的,庆祝一下?”司俊风问。 他毫不犹豫掉头回去,“雪纯,怎么了?”
“丫头……”司爷爷欲言又止,但表情里写满了“可怜你年纪轻轻可能要当寡妇”的心疼。 司俊风接着说:“再看他的左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