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你问我的事情,我好像回忆起一点了,”司爷爷眯起双眼,“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
袁子欣想了想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真不知道,哎哟,只知道老板姓程,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“直觉。”
司云犹豫的将翡翠项链拿在手中,片刻又放下,表情凝重的说道:“这个不行。”
“白队,”她需要求证,“我能破这个案子,司俊风的功劳很大吗?”
祁雪纯一脸的难以置信,“程申儿对司俊风……是真的?”
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“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吗?”祁雪纯说道:“我去过你家,你.妈妈说你喜欢在堵船上玩,所以我来船上找你。”
祁雪纯一愣,她早怀疑司俊风身份有异,难道杨婶也看出来了?
他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吧,即便面对他喜欢的程申儿,他也没有如此强烈的冲动。
“你们查到的无线信号是自己人的,我们要另一条无线信号。”宫警官说道。
管家在旁边冷冷一笑:“二少爷家的人果然都很高明,每个人都想着办法从老爷这里弄钱。”
祁雪纯头大,白队这是搞什么,拉郎配是他该做的事吗?祁雪纯:……
她喝了一口茶水,才慢条斯理继续说道:“制药师跟杜明哭穷,说自己再研发不出好药,就会被公司裁员,家里老人孩子没有着落,杜明心软给了他一款感冒冲剂的配方。”司俊风一眼就看到她苍白的脸颊和发红的双眼。
不过这种犯罪组织里出来的人,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也说不定。“你……”阿斯被噎得满脸通红。
“谁?”祁雪纯坐在木屋旁的大树上,以浓密的树叶藏身,看着程申儿走进木屋。
祁雪纯看向司俊风,她也想知道答案。“管家也被你收买,偷偷在汤里放了葱花,却声称是司云亲手放的,”这样的例子,在账本里可以看到很多,“你通过日复一日这样的小细节,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,让她思维混乱自认为记忆力减退,慢慢的将财产交由你打理!”
“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?”刚上楼,就听到一阵谈笑声从房间里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