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警官！”程申儿如蒙大赦，浑身松了一口气。昨天上面又派人来催促，还给了一个期限，必须在一个月内搞定祁雪纯。

她们是按工作量算薪水的，今天本来能服务两个新娘，这下一整天都只能围着祁雪纯转了。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

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，是没问题的，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。“纪露露！”祁雪纯大喊一声，试图打断她的愤怒。

“你修车吧。”她同意了。“往前一直走，分岔口往左拐，再到分岔口，有一栋红屋顶的两层小楼就是李秀家。”收了钱的大妈说得很详细。

或者被负责马路卫生的环卫工人扫走。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，嘴角挑起一抹得逞的笑意。